2006年7月2日,一所由藏传佛教寺院修建的达扎书院将在川西北草原深处的若尔盖县达扎寺正式向各族群众开放了。
这一天,达扎寺院的活佛、僧众将同给予达扎书院关注与支持的各界有识之士、草原民众一道为书院举行隆重的落成典礼。
这是一座藏传佛教寺院修建的书院,但其建院宗旨和书院功能却超越了宗教、超越了教派、超越了地域;
这是两位活佛自筹资金修建的书院,但其着眼点却在让草原民众接受古今中外优秀书籍的滋养,并以开放自信的心态面对世界、面对未来;
达扎寺全称“达扎吉祥善法寺”,位于四川省若尔盖县城达扎寺镇,是川西北草原著名的格鲁派寺院。寺院依山而建,其建筑巧妙地将藏汉建筑艺术相结合,闻思学院、密宗院、时轮学院、活佛寝宫、藏医院、宗喀巴殿、怙主殿、犀甲护法神殿、时轮塔、菩提塔、尊胜塔、降魔塔,以及众多僧舍禅院、转经房等,精巧地构成了错落有致、气势宏大的寺院建筑大观。
达扎寺初建于藏历第十一绕迥水兔年,即康熙二年(一六六三年)。由第一世达扎活佛曲吉•毛郎伦珠创建,距今已有343年历史。
至第四世达扎活佛洛桑丹增嘉措时,寺院从黑河和热河交汇处迁至现址,随即修建大经堂、尊胜佛母殿,创上部密宗院等。殿内供奉的诸多佛菩萨像由四世达扎活佛亲手塑造。开寺300多年来经历世达扎活佛主持,寺院僧众持戒严明,学风严谨。精修显密、学贯五明的高僧大德层出不穷,被佛教界誉为胜乐金刚道场,是信教群众朝拜的圣地。第六世达扎活佛格桑吉美丹贝嘉禅因修持极高,慎思明辩,通达显密各种经典,于1956年被西藏哲蚌寺封为“夏尔哇曲吉”佛位,名扬藏区。2004年活佛年届八旬时,川、甘、青各地数万信众叩长头前往达扎寺祈福贺寿,形成古今难得一见的叩拜贺寿奇观。
达扎寺院自1981年批准对外开放后,六世活佛格桑吉美丹贝嘉禅和七世活佛尕让托布旦拉西降措秉承历世活佛的优良传统,积极弘扬藏传佛教文化和藏民族传统文化。为提高当地人民的文化素质、促进当地的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在成功创办第一个由藏传佛教寺院主办的佛教专刊《善法乐园》后,两位活佛于2002年开始筹建达扎书院。
在多年弘扬佛法、教化民众的过程中,两位活佛逐渐认识到,作为中华民族大家庭中一员的藏民族,必须以开放的心态去面对日新月异的世界。我们只有在继承藏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同时,吸收兼容其他民族的优秀文化,才能为藏文化注入活力,才能使藏文化进一步发扬光大,使藏民族的整体素质得到提升。而这一切在当今现状下都需要广大藏区群众在接受慈悲为怀的佛法教化的同时,能够得到藏汉文化以及东西方文学、艺术、历史、风物、科技等方面文化的滋养,使广大农牧民及僧众特别是年轻一代正确对待低俗浅薄的流行时尚和积极进取的时代精神,远离偷盗、赌淫等不良行为。
于是一座旨在引导和满足若尔盖地区各族群众读书学习,专家学者授业施教、各地游客了解藏文化脉络的达扎书院,便在阿坝州及若尔盖县有关部门领导关心下,在两位活佛主持下,经5年的建设,将于2006年7月2日正式揭幕了。
达扎书院面积为3571平方米,为三层藏式传统建筑。其具体的区域功能划分如下:
图书馆
一楼图书馆包括藏书厅、阅览室、学术报告厅等,藏书厅馆藏了十多万册藏文书籍、汉文书籍和珍贵佛教典籍。藏文书籍收集了多年来以藏文字书写印制的有关宗教、医药、声明、工巧、天文、历算、传记等数万册图书;汉文书籍收集了以汉文字书写印制的有关中外文学、历史、哲学、美术、摄影、科技、风物、游记、学术、宗教等著作数万册;佛教经典最为珍贵的书籍有:藏文或梵文金汁手写的《贤劫经》、《解脱经》、《金刚经》、《般若八千经》等;银汁手写的《大般若经》全套十六函、《般若八千诵》等;白海螺汁手写的《大般若经》十二函、《莲花生经》、《吉祥经》等各类经书十多函和贝壳粉手写的《嘛呢遗教》等。汉文书写的有《藏要》等古色古香的线装佛典。
阅览室能容纳近百人安静阅读;
学术报告厅配置电脑、投影仪等现代化教学手段,供专家学者举办学术讲座、学术研讨会及文化培训等。
展览厅
二楼展览厅主要展示藏族人民以智慧和心血精心制作,历经无数历史变迁在异常艰难的环境下悉心保护下来的金铜佛像、木雕佛像、菩萨像、擦擦、壁画、唐卡、法器等宗教文物以及各种乐器、手工艺品、生活用品等。通过其独特的造型、色泽、质感,我们能感受到一种深远的历史感和浓郁的人文美。
宗师殿
三楼宗师殿供奉着一百多位对藏族文化和藏传佛教传播有着极大贡献的高僧大德。大殿主佛像为被称为第二佛陀的藏传佛教格鲁派创始人宗喀巴大师及其弟子贾曹杰、克朱杰。右边供奉的是代表广行派的弥勒菩萨及其三续合一并对弘扬藏传佛教有无上功德的阿底峡尊者等;左边供奉的是代表深观派、修行加持派的文殊菩萨等。诸佛像内藏从藏区各地礼请的珍贵加持宝物,具有无上的加持力。通过庄严而生动的塑像,能了解藏传佛教的传承体系,感受大师们渊博的学识,高深的修为和伟大的精神。
一座高原深处的藏传佛教寺院在大经堂年久失修、无力维修的情况下艰难筹资修建书院,将不同宗教、不同教派、不同民族、不同历史时期的优秀文化典籍兼收并蓄,并广泛运用现代图书管理、教学、阅览手段为读者阅读和学者研究教学服务,这在藏传佛教史上也许是从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