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工作开始于松赞干布时期,据藏文史书记载,早在拉脱脱日年时期(松赞干布五代之赞普)即从印度传来几部佛经佛经。但无人能识读,所以被供奉起来。一直到松赞干布时,才译为藏文。据《柱下遗教》和《贤者喜宴》等史书中说:当时请了内地和尚摩诃提伐才,印度的阿诃黎鸠萨罗和婆罗门香噶,克什米尔人达奴,尼泊尔人希罗曼殊等与藏族的吞米,桑布扎和后来的弟子达磨拘舍以及拉隆·多吉拜等共同翻译了《宝集咒》、《月灯》、《宝云经》、《宝箧经》、《百拜仟悔经》等经书。
到了赤松德赞时期,更大规模地组织译师翻译佛经。据《巴协》记载:桑耶寺建成之后,赤松德赞即组织禅噶来功、拉隆鲁功和郭高宇功三人,以其弟子琼保则芒等为助手一组,翻译内地佛经;益西旺布以克什米尔的阿难陀和甲·买郭力助手作一组,翻译了印度的佛经;另外还请来内地和尚玛尚玛郭来翻译汉文佛经等。此外,据《西藏王统世系明鉴》中讲:赤松德赞时期的译师前后共有九人,即毗卢遮那、阿难陀、丹马·泽芒、聂·鸠摩罗、玛·仁钦乔、昆·鲁益旺保、噶哇·百泽、觉着·鲁益坚参、尚纳那木·本德耶希德。他们在桑耶寺的印度翻译殿中将三藏经论译为藏文。藏史中将前、中、后三者,分别称为早期、中期、后期三译师。这些史书中所列的译师虽然不完全一样,但都反映了当时翻译工作的盛况。
赤松德赞时所译经书分别存在钦普、旁塘和登迦三座宫殿中。并编有《钦普目录》、《旁塘目录》和《登迦目录》,后来前二者遗失,只有《登迦目录》一种,收入《丹珠尔》目录部中。所收经论约六七百种,分为二十七门类。
赤日巴坚时期,有译师噶哇·百泽,觉若·鲁益坚参、本德耶希德进行佛经的翻译。赤德松赞还组织人对“译语”加以“厘定”,即对翻译中的名词术语以及一些字的书写方法进行了规范化,纠正了翻译和书写上的某些混乱现象。
吐蕃王朝末期还有一个郭·却珠译师(有译管·法成的)。他通晓藏、汉、梵三种文字。生于西藏达那地区(今日喀则地区)。后在沙洲一带从事译经、讲经等活动。他将不少汉文经典译为藏文;还将一些藏文经典译成汉文。如《贤愚因缘经》就是他依据汉文本又参考梵文本译成藏文的。
与佛经的翻译同时,很多文化科学的书籍如医药、工艺、语言、史传、历算、文学等方面的作品也译为藏文,流传开来,对藏族文化科学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同时对藏族文学也产生了一些影响。如《巴协》中所记《金城公主的传说》的二妃夺子的情节,便有着《贤愚因缘经》中《檀腻(革奇)品第四十六》所记阿婆罗提王审案故事的明显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