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犹如一个长镜头,这一伸一缩之间,便自过了上千年的历史。笔者对于千年的历史变迁无意探究,倒是感念于青藏高原上的一个神奇的地方,这个神奇的地方就是柴达木盆地。
柴达木盆地,是由昆仑山、祁连山、阿尔金山三大巨山,手挽手地、肩挨肩地环抱而成,是个应有尽有的风水宝地,堂而皇之被世人称之为“聚宝盆”。
柴达木盆地的原色很厚重。
说它高寒,它却有数一数二的日照资源,素有“太阳盆”之称;
说它干旱,它却是内陆河最丰富的盆地,素有“水塔”之称;
说它贫瘠,它却是矿产资源最为丰富的地区,素有“聚宝盆”之称;
说它荒凉,它却有辽阔的草原茂密的森林,素有“瀚海绿洲”之称。
八百里瀚海,茫茫草原,曾是古西羌、吐蕃、
和硕特部落的牧地家园,也是驰名中外的唐蕃古道和丝绸南路。
昔日的柴达木,满目疮痍,一片荒凉。
新中国的诞生,揭开了柴达木历史的新篇章。
上世纪五十年代,随着地质勘探队伍进入盆地,拉开了柴达木开发建设的序幕。
从此,这一雄踞高原、鸟瞰全国的雄狮,沉睡了数万年之后终于被唤醒了。
多少英雄儿女怀着“踏遍昆仑山,钻透戈壁滩,打开聚宝盆,解放万宝山”的雄心壮志,从祖国的四面八方来到柴达木,成为这鹰鹫高翔、黄羊四走、绝少人烟、亘古荒野的第一代开拓者。
他们仅凭借一把铁镐、一张铁锹、一顶帐篷、三块石头搭起炉灶,用挚着的信念,摇醒了这沉睡千万年之久的柴达木盆地。
他们在这里建起了城镇,修筑了公路,立起了井架,开发了矿山,办起了工厂,开辟了绿洲……他们把信念化为神笔,在昔日那种“南昆仑,北祁连,山下瀚海八百里,八百里戈壁无人烟”的凄凉面目上,绘制出了一幅又一幅最新最美的画卷!
于是乎,曾经有人很感慨地这样比喻过柴达木:他蓬头垢面、老态龙钟、步履艰难。然而,当他一掬清亮的泉水,洗头身心的积尘,你会发现,他原来是一位容光焕发、美俊潇洒的青年。
多少个花开花落。
多少个春夏秋冬。
而今,柴达木盆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写下了一部高品位的传世之作,实是一件让人慨然的伟业!
柴达木盆地,是我的第二故乡,我曾在她的怀抱里摸爬滚打过四十多个春夏秋冬。而如今,我已是日薄西山、暮色苍茫之年,就休居在繁华的都市,只读万卷书,不问窗外事了。
然而,柴达木这片厚重的土地,我今生今世难以忘怀,她一直是我魂牵梦萦、难以忘怀的一首感念诗。这,也正是我对于柴达木这片厚土难以割舍的理由。
基于这种感念,当骆驼花盛开的时候,我又踏上了熟悉的路,站在了柴达木这片厚重的土地上。
看,八百里瀚海,轰轰烈烈春潮涌动,惊天动地激情飞扬;科学发展引吭高歌,循环经济捷报频传;高楼大厦栉比鳞次,城乡建设日新月异;瀚海绿洲星罗棋布,交通要道四通八达……
原色与新潮交相辉映,宏伟与壮丽并驾齐驱,无处不弥散着诗意般的色彩,无处不荡漾着梦幻般的仙境,徜徉在这样一个前所未有的光彩中,时不时地感慨万千,时不时地欣然陶醉。
这,不能不说是柴达木盆地的一大壮举,一大荡气回肠的飞跃!还有什么更胜似这真实而厚重的柴达木盆地呢?我欣慰之余,便欣然命笔,专为柴达木谱写了一首赞歌:
《柴达木 我爱你》
你把远古的呼唤,
拧成永恒的梦想。
你把天边的大漠,
变成油城和盐都。
你把辽阔的戈壁,
变成绿洲和良田。
你把万众的企盼,
变成腾飞的翅膀。
啊!柴达木,
美丽的柴达木,
我爱你,爱你的北国风光;
啊!柴达木,
神奇的柴达木,
我爱你,爱你的苍茫大地。
你把千年的期盼,
变成万代的希望。
你把追求的目光,
变成永恒的使命。
你把和谐的春风,
吹遍柴达木盆地。
你把八百里瀚海,
变成无边的神话。
啊!柴达木,
可爱的柴达木,
我爱你,爱你的千重山色;
啊!柴达木,
富饶的柴达木,
我爱你,爱你的万倾风光。
诺日仁青,藏族,又名乔永福。文创一级,青海省海西州文联原主席。在《人民文学》《民族文学》《青海湖》《西藏文学》《草地》《格桑花》《章恰尔》《雪莲》《瀚海潮》《岗尖梅朵》《意林文汇》《柴达木开发研究》等许多报刊发表大量文学作品,出版文学专著9部,创作歌曲100多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