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被千万人写过,还将被千万人写下去的题目。因为我是几亿人中,尝到读书甜头,懂得读书有用的人之一。
我三岁认字,六岁读书,十三岁换一种文字认,换一种语言学,这两种文字和语言,既是一门文化,也是一门艺术,既有再生活力,也有奇特魅力。它们在人类古老的长河中,独一无二地创造了世界文化奇迹,在世界文字之林中,异乎寻常地训练出人的悟性。我灵魂双翼的羽毛也被它们丰满起来,追求自由,自然飞翔。
读书是“生活方式”不是功利目的的敲门砖
地球上除了植物,还有动物。人与禽兽有共同之处,根本的区别之一是,人能写书也能读书。人类脱离了兽界,进入人界,就开始积累人的智慧,而且越积越多,脑海里无法容纳。于是发明了文字,开始刻在石面,后来写在贝叶。再后来发明造纸技术、木刻印刷、活字印刷。书籍是人类把脑海里的记忆搬到纸面上,储存下来,代代相传。说穿了人类发展进步永不停息,唯一靠的,既读书继承发扬前人智慧,又写书积累总结,留下当下人的智慧。这样智慧承前启后,发展永无穷尽。
因此,书籍是蓄积智慧的不灭明灯,是人类文明的阶梯。
人在喧闹、不完美和未雕琢的状态下诞生,是一个既不成熟、又未定型的产物。要变得纯洁、完美、高尚,必走的路径是读书,衡量生命尺度的标志是读书,这也许就是生命的意义。一部经典往往是作者的人生结晶,终生的求索成果,既是永恒的光辉思想宝库,又是哲学的至理名言富藏。
时间是唯一检验作品的试金石,平淡的低劣的作品相继淘汰,只有经典之作与世长存,流芳千古。经典是人生恒久不变的挚友,当你身处逆境时,它给你坚强不屈的力量,当你遭受失败时,它让你跨上成功的阶梯,当你碰到机会时,它让你插上智慧的翅膀。
当你打开一本好书之前,你必须对自己提出几个问题,当你读完一本好书之后,你必须找到人生奋斗的历程。古今中外,爱书如命的人有的是,这些人已过千年百年,我们仍能记得他们。说“天下第一件大事是读书”、“天下第一好事还是读书”、“有生一日、读书一日”、“读书使人插上智慧的翅膀”,这类名言警句是经过时间与历史考验的真理。
真理不是由脑子分泌出来的僵硬的教条,而是岁月的大河淘尽了一切无价值的泥沙,只把真理留下。你要懂得时间可以流逝,年华也要消失,但真理是永存的,你的成功在于听从真理之中。
人是最怕精神孤独,尤其清流高士,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读破万卷,神交古人。在现代生活圈里,知音毕竟难求,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读先人之书,与灵魂结邻,同身影往来。名利市场的攀交,附庸风雅的虚交,讲空话、说闲话浪费时间,虚度光阴。
要把相当大的时间用来读书,情愿让自己淹没在别人的思想之中。只有书籍能把我们带入人类最成功的优秀人群之中,把我们带到人间最伟大的思想家面前,相似于身临其境,聆听话语。
读书不是为了升官,为升官而读书,会读成疯子。但做了官必须读书,不读书做不好官。
读书不是为了发财,为发财而读书,会读成傻子。发了财,必须读书,不读书,守不住财。
读书不是为了写作,为写作而读书,会读成骗子。但写作必须读书,不读书,写不出好作品。
读书不是为了应考,为应考而读书,会读成呆子。但考好了,必须读书,不读书,已学知识就会过时。
人是不可能将书读尽的,但读书能给人以知识,给人以智慧,给人以快乐,给人以希望。
生活里没有读书的时间,你就像生活在恐惧的黑暗里
我们所处的时代,有个时髦的词语叫“全球化”,还有一个摩登的概念叫“现代化”,这也许是未来人类的走向。一些老的生活已经缓缓远去,已然消失。一些新的生活已经临近,悄然而至。
在六十年代,我看到过无边无际的草原,百花盛开,草木争荣,羊群肥壮。天空中一只秃鹫盘旋,突然间展开庞大的双翅俯冲下来,用钩曲锋利的双爪抓起一只肥大的公羊,沉重地拖向空中,羊发出凄惨的哀嚎,四条腿在空中乱蹬。
在七十年代,我看到过一个正方的围墙,朱红的大门,一棵古老的柳树,树根上拴着一匹身材高大、体态匀称的白马。马的额上覆着妍丽的一撮毛,项鬃编成了细辫,满身披着五颜六色的绸缎,上面套着豪华的镀金马鞍,等着主人去看望千里之外的朋友。
在八十年代,我也经历过,一个碧绿的湖面,百鸟云集,家鸭天鹅一起神游,百米深的湖水清澈见底,一枚硬币扔下去,就能读出它的面值。曾经随处可见的,月光下的田野、河流、树木;阳光下的蝴蝶、蜻蜓、蜜蜂;烛光下的笑脸、幻想、祈求;夜晚追赶一只萤火虫,白天放一只纸糊的风筝。
这一切已经离我们的生活而远去,都成为了思念的记忆,朦胧的美景,忧伤的传说。那时还有马背小学,游牧生活中,孩子也能读书。牛背阅览室,羊毛编制的褡裢装上书籍,搭在牛背随时可以翻阅。读书,这个我们习以为常的平凡过程,实际上是人们的心灵和上下历史、古今习俗、一切民族的伟大智慧相结合的过程。
后来我看到,在广袤的大地上,推土机,挖掘机,吊臂车,脚手架,像冲锋陷阵的军团,轰声隆隆,烟尘滚滚,吞田掠地,占山霸水,一路铲除草地树林,铺张钢筋水泥。一座座城市建起来了,林立的高楼大厦,闪光的玻璃幕墙,尖角或翘角的屋顶,使你眼花缭乱。满街的霓虹灯,高架的立交桥,蜂拥的汽车流,更让你茫然无措。那些住着高楼的人,比邻而居了十年,对门的邻里不知姓名。
孩子一出生就可能生活在防盗门里,整日有父母看守,接不到地气。城里是“信息时代”、“数字时代”、“网络时代”。每个人锁在一系列数字里,BP机号码,手机号码,电脑密码,信用卡密码,股东代码。每个人的生活每一步,其实是一次数字的转入和转换过程,数字确立了人们生活秩序。
看微信,看短信,看网络,离了电脑、离了手机,不知所措。这还要读书吗?我的感觉是,越是这样越要读书,因为书是人类智慧的营养品,你靠力量能举一千斤,靠智慧能举一万斤。生活里没有读书的时间,你就像生活在恐惧的黑暗里,智慧里没有读书的补养,你就像鸟儿失去了翅膀。铁不用会生锈,水不流会发臭,人不用智慧就等于是僵尸。
读书易,思考难,两者缺一全无用
现代生活的基本特点是一个字“快”,什么都是来得快,去的也快。一天不看微信就感觉和世界脱节了,关机一天就以为被人类抛弃了。从前的婉约、细腻、含蓄、从容、自在开始挥手向我们告别。再也不太会有一生只写一部书的史家司马迁;一生只走一条路的游客徐霞客;一生只种草写草采草的李时珍。他们以从容的心态、毕生的精力,一生只做一件大事。
“快”催生出失衡的浮躁心态,企图一夜成名,一夜暴富,十个指头按二十只跳蚤,既什么都想得到,又什么都不想放弃。
“快”使地球已经变成了一个村庄,村长也管不了那么多的事儿,每一个人说走就走,拿着一部手机可以走到地球的任何角落。
这种“快”也对我们传统的读书方式,读书内容,读书方法受到了冲击,发生了变化。甚至有人认为,网络和数字时代之后,声讯和光影将逐渐取代语言文字,人们将进入“读图时代”。
这是一个面临的可怕危机,如果读书写作是自动化反应,不仅失去个人语言风格,还要失去多样的个人色彩,变成没有意义的抽象的公式。网络时代许多人追求的是流行阅读,快餐式阅读,这能获得感官上的轻松,表层上的享乐,面子上的悠闲,但不可能本质内容,精神养料,高尚境界进入脑海,沉淀于心,深入血脉。
阅读必须与精神、灵魂、思想、哲学、生命相关连。选择数字化的阅读方式,原因是时间有限,快速阅读。新媒体能够满足人们快速获取信息的需求,但无法替代诵读经典图书所能带来的心灵上的愉悦和智慧上的收获。
读书易,思考难,两者缺一全无用。思考是人类最大的乐趣,成功的捷径是思考,一次深思熟虑,胜过千百次的草率行动。很多人记不住读过书的内容,原因在于思考的太少。所有的人读书用两只眼睛,经验丰富的人一只眼睛看到纸面上的话,另一只眼睛看到纸的背后。
出书多绝不是坏事,更好的事是出经典之作
八十年代走进书店,显眼的书架上摆着的是《红楼梦》,《金瓶梅》,《水浒传》。现在走进大城市的书店,首先看见的书籍是“成功学”,“投资理财指南”,“职场升迁术”之类的畅销图书。
我曾在一个机场的书店,好奇的买了一本成功学的书,三个小时的飞行途中翻阅起来。我已经是古稀之年,从来没有想过人生的成功之道,也没有制定过人生的远大目标。总觉得人生苦多,走过来不容易,该做的事儿要做,不该做的事儿不做,就这么简单。可看了这本书,才觉得原来我也是成功之人。
主动被动的电视出镜率、虚实难分的繁多头衔,不知不觉获得的大小奖项,都是成功的标志。这些眼花缭乱、扑朔迷离的成功标准,我自己都越看越糊涂。不过我要当成功之人,还要做一件丢脸的事。要把我同领导、明星、名人的合影照片、还有我个人出书时读者排队签名的图像要在网上晒一晒,但我实在没有这个胆量和勇气。
我不反对成功之道,古今中外都有成功之人,但标准不是出镜率,头衔多少,获奖次数。成功的前提,第一是天资,先天不足,后天难补,人与人之间的天资是不相同的。第二是勤奋,勤奋是一切成功之母,一切幸福是奋斗出来的。第三是机遇,机遇是客观存在的,机遇往往是为有准备的人提供的,但不期而来,也较难碰到。
有人说现在写书的比读书的还多,这话太过于夸张。一个不争的事实是,书出了很多,到处都是书。有的作家短篇不过夜,中篇不过周,长篇不过月,一年出三本书的真不少,十年出十本书的也不少见,真可谓著作等身。出书多绝不是坏事,更好的事是出经典之作。
所谓经典之作,应该是经过历史检验,受到万口传诵、众手捧读的版本。天才的伟大诗人李白,杜甫的诗作,千余年来成为全国喜闻乐见之文,雅俗共赏之书,街谈巷议之姿。在古今中外众多的长篇小说中,《红楼梦》是一颗璀璨的明珠,是最杰出、最普及的中国小说。这部创作于十八世纪的小说,描述的是一个大家族的衰微过程,刻画了四百二十一个人物,女性一百八十九个,男性二百三十二个,俄国、法国的小说都没有超过这个数字,是世界小说之最。
这些男女老幼、主子奴才,众多人物,五行八作,应有尽有。作者能够寥寥数语,使人物活灵活现,令读者永远难忘,我看至今中国没有哪个小说超过它。在中国的历史上,政治学家,思想史家,历史学家,文学大家出版的著作汗牛充栋。其中影响中华民族政治文明,社会进步,文化复兴的著作也不少。中国第一部通史《史记》,陶渊明的《桃花源记》,魏征的《谏太宗十思疏》等。读这些书,跨越遥远的时空,重回历史的现场,触摸神秘的感性。
听说空气污染,交通拥堵,情绪急躁,是城市病。看来多数城市都有病,有些城市病得还不轻。治这种病的医院可能是政府大院,那医生不用多说,肯定是带“长”的那些,他们压力巨大,值得同情。我发现大城市还有一个毛病,印刷机每天都不停地转动着,成吨的纸被印上无聊的无病呻吟的,玩世不恭的低级的文字售于人间,那么多人还津津有味的看着。
不少作家的创作是一种商业行为,以短、平、快的方式,描准网络、微信、小报、小刊只求一日之寿命,“速成”的作品,决定“速消”的命运。那些披着书籍外衣,满纸写着花言巧语、轻蔑粗鄙的发泄;歪理邪说、好高骛远的胡言;卖弄风骚、淫秽放荡的乱语之书,居然高踞在书架上。
这些让你异化的东西和空气中的雾霾有什么区别?一个污染肌体,一个污染灵魂。这些书还有市场,可能是今天的“欲望社会”里,相当多的人抱着窥探的心态,带着猎奇的目光,刚好正中下怀。少数明星也跟着投其所好,为了获得曝光率和知名度,把自己的部分隐私“让渡”给读者和网络,“花边儿”被炒成大块新闻。
如今社会,便捷的科技设备,安全的管理需要,几乎处于无所不在的被拍摄的状态。普通百姓为了保护自己的隐私,牢记着关好门,拉好窗帘,甚至还别忘了关灯。
只有那些有强烈欲望一夜成名的人,在网络上争奇斗艳。安静是浮躁的对立,而浮躁是追逐的欲望,安静是生命的力量,也是生命的艺术。历史上,那些经典的作者,没有金钱的刺激,没有女色的诱惑,没有鲜花的慰藉。他们学问上追求着真、道德上追求着善、言行上追求着美。在一部大作诞生的过程中,常常沐浴更衣、焚香独守,使自己处于一个超然的空间,以摆脱世俗之忧,求得一种安静。
过头的欲望如一团烈火,有时候也把自己烧死
现在,在城市里,多数人生活在竞争的环境里,要就业,要消费,要交际,生活节奏快得追不上时间,用不够时间。住房问题,职场晋升,钱财积累,子女教育,工作压力,使得许多人处于一种烦躁不安的焦虑状态。这些是发展中必然出现的问题,解决这些问题也得需要更好的发展。
四十年前,官不分大小,机关工资大多在六十元,但彩电冰箱是奢侈品。大学毕业有工作,东西南北定点分,但职业选择没有门儿。人人都有房子住,但谁也没有房产证。大家生活很清贫,上下左右差不多,就是领导干部也没有多少特殊,放眼四周,谁也不比谁强多少,要想比较真找不到对象。
现代社会,市场经济,你争我夺,冲刺般的财富赛跑,把赚钱作为主要目标。在竞争中,比职位,比房子,比汽车,比财富,比职称,比来比去,把每个人的欲望充分调动起来,都算计着我要得到多少。
如果欲望受到了阻挠,变得心怀怨愤,看四周用一种恶毒的眼光。贫穷的时候能得到一点就满足,贪欲却要的是一切东西。职务要升得更快,房子要换得更大,财富要聚得更多,过头的欲望如一团烈火,有时候也把自己烧死。最高贵的心是最平常的心,享受自己的生活乐趣,不与别人的财富做比较,知足是最好的财富,而且不怕被人拿走。经济发展可以改变生活质量,但未必能催生出轻松的快乐。
我觉得一旦人追求的不是如何幸福,而是怎么比别人更幸福,幸福也就离你远去,永远得不到幸福。读书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同样能改变一个民族的命运,一个国家的命运,也能净化整个社会环境。好的书是高尚忠诚的情感纽带,纯真的思想,美好的人格如同仁慈的天使,净化灵魂,激励行为。
几千年来,人类保存智慧的最好办法是利用了文字,把脑海里的记忆搬到纸面上,形成书籍。宋代诗人黄山谷说“三日不读,便觉言语无味,面目可憎”。他的意思是指读书使人得到一种优雅和风味,而这个优雅不是指体态之美,是指一个人的品行修养和内在的心灵之美。“面目可憎”,也不是指面部的丑陋,丑陋的脸孔有时也会有与众不同的动人之美,美丽的面孔有时也会令人看来讨厌。一本好书就是一个好的社会,它能够陶冶人们的感情和气质,使人变得高尚、诚实、谦虚。
大师不是自封的,也不是虚捧的,是历史和大众认可的
一本好书终身受用,一句名言影响一生。今天我们谈论立志做事,许多人都在阅读王国维的名作《人间词话》。立志做大事的人要有百折不回,勇往直前的勇气,不能有徘徊犹豫,侥幸求成的思想。今天我们探讨人生价值,“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这是司马迁《报任安书》中的名句。生命的长短以时间来计算,生命的价值以贡献来计算。
今天我们讨论执政理念,“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是范仲淹《岳阳楼记》中的名句。政府是为人民的利益而存在,主持正义是政府坚定的支柱。如果你写的书中的某一些名句、熟词被后人称为了格言、成语、警示语、座右铭,载入经典,广为流传,你可能成为了真正的大师。
当下,在大城市里,学术会议,国学讲坛,作品研讨,满屋子人很多都是大师,什么“学界泰斗”,“文学大家”,“国学大师”,参会的起码都冠以“著名”。大师之大,是因为有大学问,真学问,大智慧,真本事,大境界,好品格。大师不是自封的,也不是虚捧的,是历史和大众认可的。
现在,真正的大师是稀缺资源,不能复制,不可塑造。我也能碰到一些凭借着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热爱,著书立说,四处奔走,开门授徒,放弃名利,埋头苦干的大师。历史上的大师遗留下的巨大精神财富,在我们这一代不应该成为尘封的历史,只闻大师之名,不读大师之书,那将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悲哀。
读大师的书,不光是怀念思念大师,而是时代的需要,历史的责任。最伟大的宝藏就是最完善的图书馆,在那里你能和古今中外所有的大师神交。曾经成千上万的读者,带着喜悦的心情翻阅过的大师之书,今天也许是污损的书页,残破的封皮,但脍炙人口的内容,不影响外表。豪华精装,排列整齐,但内容轻薄,甚至无用之书摆在书架,有点侵占了圣堂的感觉,就怕把合法的主人赶下无处藏身之地。
愈是好书,装订愈是简朴,愈是不断重印,不断翻译,版藏于地球各处。在宁静的图书馆里,发出沙沙作响的翻书声,那是盼望已久的最美妙的音乐。一个国家的振兴,文明的传承,要靠影响历史的经典启蒙与烛照。
郁达夫说,“没有伟大人物出现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之群,有了伟大的人物,而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西汉文学家刘向说,“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欲望带来的忧郁之病、嫉妒带来的愤恨之病、虚荣带来的烦恼之病、贪婪带来的思虑之病,都是现代社会的心病。病根是自己太愚,就像和白痴生气,快把自己变成白痴。
要读书,多读书,善读书,读大师经典可以医愚。使你内心强大起来,守护好自己的心。
丹增,藏族著名作家。1946年12月生于西藏比如。复旦大学新闻系新闻专业毕业。曾任西藏自治区、云南省委副书记,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央候补委员、中央委员。现为中国作协名誉副主席。